特色小镇模式红遍全国。在这些特色小镇中,有些可能会成功,而有些却注定失败。本文结合如今成功和失败的乡村旅游、特色小镇案例,来详解尤其是对于一些偏远地区的特色小镇而言,如何打造引爆点吸引客流。
区位与ip
乌镇的操盘手陈向宏曾表示,特色小镇的成功,40%因素在于区位。
如果乌镇在穷乡僻壤,没有消费群体,即使陈向宏有三头六臂也不可能成功。从这个角度说,陈向宏的北京古北水镇项目成功概率也很高,其次是珠三角的遗产类度假旅游项目,而贵州的长江村项目可以看作是一次押宝,除非他能够打造出类似于大理这样的特色城市。
然而,区位、经济优势虽然非常重要,但其实是可以通过大规划、大景观、大文化,凭借抱团或者其他方式,形成景区级“ip”,依然可以趟出一条道路。
比如江西婺源,传统意义被当作景区。但从本质上说,依然是乡村旅游,或者说是特色小镇集群。
其区位相比于乌镇或莫干山,区位优势较弱,单独拿出来任何一个来打造,都无法形成影响力。但他们通过集体抱团发展,形成一个超级强悍的独立ip。截止2015年年底,婺源拥有5a级景区一家,4a级景区12家,是全国4a级景区最多的县,也是全国唯一一个以整个县命名的3a级景区。
这种抱团发展,形成景观带、产业带,从而制造超级影响力,把门槛半径延伸到全国,对于不发达地区的特色小镇打造非常具有借鉴意义。
除此之外,非经济发达地区的特色小镇,更要有大视野,主动去借势大景区,或者与当地宏观发展相吻合。如此,可凭借规模,形成“景区级”ip和超远门槛半径。
文化与资本结合的运营模式
文化与资本的运营模式“软实力”就是决定其成功的内因。
比如在乌镇,最早由政府主导,后引入上市公司“中青旅”开发古镇旅游,到如今向全国复制乌镇模式。
乌镇的模式,从政府主导修建,到2006年引入上市公司“中青旅”开发古镇旅游,到此后向全国复制乌镇模式,乌镇既是文化运作模式,也是资本运作的成功案例之一。另外,对原住民的信用约束,最高层面则是社区化的自治管理。一方面是充分拿捏传统文化与现代时尚的关系,比如在打造乌镇时,既能看到传统江南水乡的元素,还能够让都市人享受到现代化的条件。另一方面,是充分发挥资本的力量,按照纯商业的逻辑去包装、运营、推广文化。可以说,乌镇即是文化运作模式的胜利,也是资本运作成功的案例。
此外,特色小镇的运营模式不仅是指对外经营,更包括对内和原住民的关系。小镇里的原住民与游客,都能在传统的外观中,享受到现代化的生活,这种分寸很不好拿捏。这其中既包括利益共享、信用约束、社区自治,也包括田园回归、文化复兴等多个层面和维度。
可以说,与原住民共同发展进步,即是特色小镇或乡村旅游发展的根本目的,也是发展的重要依托。
有实力的操盘手
相比区位、运营模式这些因素,强有力的操盘手非常关键,但在过分强调“组织”的文化中,这也是很容易被忽略的因素。
其实,每个成功的特色小镇和乡村旅游点背后,都有一个强有力的操盘手。比如乌镇的陈向宏、袁家村的郭战武、山东中郝峪村的赵胜建等等。
乡村旅游发展的特殊性,决定了一个成功的操盘手,既要对文化有着充分的理解、对资本运作驾轻就熟、对运营推广得心应手,还要能够接地气,既能够尊重乡村的规则,又有足够的手段和魄力去打破旧有的规则。
比如陈向宏,在打造乌镇的最初四年中,全国比较缺乏有经验的团队,为了最大程度上保留乌镇的文化,他亲自画建筑图纸,连楼梯怎么建、窗户朝哪开,垃圾桶应该什么样,都事无巨细地一一画出来。
再比如袁家村的郭战武,在袁家村还未成名前,街上商户生产的产品销售不出去,怎么办?他和村委会决定,商户只管生产,村里给发工资,生产出来的商品免费送给其他商户,并且往西安城里送给客人。
正是这样的气魄和胆识,才使袁家村度过最初的困难期,逐步积累口碑,直至如今成为全国村长考察的必备站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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